“你干什么!”廖吉祥狠狠捶了他肩膀两下,谢一鹭立刻缩头:“我、我闻闻有没有怪味……”

“什么怪味,你才有怪味!”廖吉祥捂住下身,气恼地埋怨他,“偏喜欢揉那个地方,有什么好揉的,”他觉得委屈,一委屈就说错了话,“要是喜欢女人,你出去找!”

谢一鹭这就有点生气了:“养春,你又乱发脾气。”

“太监就这样,”廖吉祥很强硬,甚至任性,“把我弄肿了,还这个那个的!”

“明明是你让我往那上面……这都多少天了,天天蹭天天抹,能不肿吗?”

“那是怪我了?”廖吉祥和他针锋相对,“昨天晚上,是谁拱着我没完没了地舔!”

昨天晚上,谢一鹭确实让他站在床上,自己跪着吸舔了很久:“好了,咱俩别吵了,”他穿鞋下地,“我打水去,你洗洗屁股。”

吵归吵,水端来,廖吉祥左腿蹲不下去,还是得谢一鹭抱着给他洗,他很小心,前后里外都洗到了,廖吉祥这会儿软下来,枕在他颈窝里静静的,手往下握住他湿漉漉的手背:“不是你揉的,行不行?”

“啊。”谢一鹭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廖吉祥想服软,又不知道怎么做,就小声说:“等好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谢一鹭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拿手巾给他擦净:“你呀,是我的祖宗!”他把外衣扔给他,“这两天别穿裤子了,有事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