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和上一回大不一样,可能是已经弄松了,屁股里软颤颤地油润,就像那淫书里写的,谢一鹭随便抽两下,他就打哆嗦,滑滑的似“有水从中来”。

谢一鹭觉察了他的不同,兴致盎然地,一个劲儿往平时到不了的地方去,那些敏感的褶皱,那些紧缩的角落,一碰,廖吉祥就惊叫:“春、春锄!”

“怎么了?”谢一鹭装糊涂,压着他狂耸,那颗大开的白屁股红了、热了,从下往上放荡地翘起。

“不、不对劲儿……”廖吉祥不禁微微扭腰,大张着嘴喘气,“怎、怎么这样了?”

“哪样了?”谢一鹭一瞬也不放过他,用那根莽撞的大东西,不断往隐秘的痉挛处探,简直一探一个准儿,廖吉祥很快就不像样地瘫软了,斜飞着嫣红的眼角,胡乱拉扯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更放肆些。

“说呀,哪样了?”谢一鹭坏心眼儿地使蛮力,在那截战栗的肠弯中,有一个地方,只要他轻轻一顶,廖吉祥就摆着屁股往他的胯骨上撞。

“屁股里……痒……”廖吉祥迷醉地眯起眼睛,两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无耻地岔开了,借着床头摇晃的烛光,谢一鹭看见他股间的床单上湿了一小块。

“不是痒,”谢一鹭在他外翻的脚心上挠了挠,“你是舒坦了。”

“不是……”廖吉祥不承认,“是湿得痒了……”

“那我们再湿些?”谢一鹭这话是十足挑衅的,说完,他掰开廖吉祥的屁股蛋,瞄准了那个他认定的地方,要命地深插进去,只一下,廖吉祥就讨饶了:“使不得,春锄!”

可晚了,谢一鹭像是教训他的不老实,大起大落,一下接一下地狠撞到底。

“我……我要尿尿!”廖吉祥几乎是呼喊,开始剧烈地收缩臀部,谢一鹭只觉得下身被牢牢吸住,绞着劲儿地往里吞噬,那力量很大,大得他直翻白眼,梗起脖子要断气的时候,他猛地一抖,又泄了。

他尽了兴,廖吉祥的兴致还没过去,像被勾了魂儿的良家妇人,在床上不停蠕动,他这种放荡的样子,谢一鹭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捞着他的腋窝,把那本书随便翻一页,让他读:“念一段我听!”

廖吉祥当然不干,谢一鹭就骗他:“你读了,屁股后头就爽快,不信你试试。”

眼前的字都是虚的,廖吉祥眨着眼睫强认:“……取、取了一丸春药……塞在小孙屁眼里,自家也……也揉了一丸,”他太羞了,惶惶地读不下去,谢一鹭便捏着他的大腿,并头和他一起读,“将屌插屁眼里……遂又抽送……”

“片刻屁眼中搔痒……难耐,”廖吉祥说的是小孙,又仿佛是自己,他那不可启齿的地方正痒,痒得他急急撅好了屁股,在谢一鹭黑亮的耻毛上疯蹭,“一抽一迎……一凑一送,虽、虽淫妇娼妓未过是也……”

谢一鹭哪经得起他这样蹭,转眼下头就又硬邦邦了,廖吉祥“嗯嗯啊啊”地把他夹紧,还没夹好,谢一鹭就开始狂顶乱撞,一撞,廖吉祥的膀胱还是哪里,总之那一小块地方,酸酸涨涨地有就尿意。

“春锄,我真、真的想尿……”廖吉祥失措地去抓谢一鹭的肩膀,好几次了,他总说要尿,可从没尿出来过,谢一鹭就没当回事:“弄完了这回就让你尿,”他反复揉搓他的胸脯,故意抠他的乳头,“你再憋憋!”

“我真的要尿……尿出来了!”廖吉祥全身都红透了,打摆子似地穷哆嗦,那样子显然是受不住了,可谢一鹭居然粗心,放纵地顶他,活活把他顶得失了神,下身一热,褥子就湿了。

谢一鹭颠着腰杆往下看,真是满床狼藉,他不相信,又到廖吉祥的下头去摸,那里一股一股的,确实是尿:“你……你怎么真撒出来了!”

廖吉祥快活得晕头转向,没听清,谢一鹭便贴着他的耳朵说:“养春你尿床了!”

尿床……廖吉祥一下子没明白这话的意思,谢一鹭还在撞,边撞边直起身体,把他抱在胸前,尿液像是被挤出来,撞一下就出一点,那么不堪入目,谢一鹭却兴奋得耳朵里都汩汩作响:“养春,那么舒服吗,养春?”

廖吉祥惶惑地睁开眼,一睁眼就看见自己雪白的胸脯,和底下湿透的床铺,他愣了,探着头往下身看,那里……

“不……不是的!”他扭身去望谢一鹭,这时候他不怕羞了,而是怕被嫌弃,“平常不会的,这是……这是……”

他难以自圆其说,谢一鹭见他害怕,连忙哄他:“没事,养春,没事,”他手绕到前面去捂他的羞处,“没事,别看。”

这下廖吉祥更惊惶了,推着他的手不让碰:“脏……春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