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是要晕厥过去,看着揪心的不行。
岑寒急忙叫了医生。
医生皱着眉,呵斥。
岑寒在一旁支支吾吾的听着教训。
只有葭音,头埋在床底,眼泪掉个不停。
岑寒手足无措的哄着。
手上又插了新的针管,葭音紧紧地闭着眼睛,面色苍白。
虽然只是一天,人仿佛却瘦了几斤,脆弱到风一吹,就会散。
岑寒以为葭音睡了,因为一些事情出了房门。
所以她没看到葭音枕头上湿透的一大片痕迹。
葭音微微的侧了一点脸,逃避着。
岑寒刚刚气的不轻,问葭音为什么要这样。
葭音蹭了蹭枕头,没有说话。
她不会认错的。
就算眼睛会看错,但埋在基因中的味蕾不会。
江砚与为什么不肯见见她。
他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想见他。
.....
因为那件事情,岑寒让葭音换了一个公寓。
条件比之前的都要好,但偏偏价格一样。
岑寒支支吾吾的说是她朋友不用的房子。
葭音心里了然。她什么都没说,搬了进去。
有时半夜惊醒,葭音看着熟悉的摆设,会在想。
江砚与有没有住过这里。
她拼命地找着有关那人的蛛丝马迹,试图麻痹自己。
剩下的半年,葭音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学习、练琴。
她像是一个陀螺,要把自己填满。
有一天葭音偶然见到一句话——
在见不到的日子里,只要他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