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笑笑;“本来就是你先帮我的,要不是你借给我钱,我估计连医院都出不了。”
男人声线低沉,比几年前成熟了不少,他说:“我先走了,照顾好她。”
岑寒叹了一口气:“好,注意安全。”
......
岑寒提着江砚与送过来的保温桶,进了病房。
她眼神刚抬起,就看到葭音睁着的眼睛。
岑寒:“......”
葭音眼神无辜,对岑寒开口:“我刚刚好像看到江砚与了。”
她声音极其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个事实。
岑寒僵了一瞬,后背下意识的挺得笔直。
“江砚与?”她否定:“没有啊,我刚刚就在门外。”
葭音目光紧紧地盯着岑寒,又重复了一遍。
“岑寒,我好像看到他了。”
岑寒唇边笑的有些累,她走到葭音身边。
保温桶放到一旁,回复道:“音音你看错了吧,刚刚外面那个是抱你进来的医生。别说,你这么一提好像和江砚与还真有点像。”
顿了两秒,岑寒补充道:“不过,我都好多年没见过江砚与了,样子都不记得了,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医生帅。”
“医生?”葭音跟着喃喃。
岑寒点头。
“我认错了吗?”
岑寒打断:“我都说了你别想那么多,你看,脑袋瓜不好使了吧。”
她岔开话题:“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葭音小幅度的看了一眼那个保温桶,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岑寒小心翼翼的给葭音扶起来,枕头垫在她身后,葭音无助的曲起腿。
膝盖还有伤,白色的纱布活动不便,轻微的刺痛让葭音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