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得想着,怎么与容渊解释这女子之身。

上辈子那白九川的做法可够糟心,要让已经被拐过来的小白莲知道,上辈子要了他的是别人,这拐过来的心一下子跑了也说不定。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

白九川眉头拧起。

一出大戏完时已是子时,白九川拖拖拉拉带着人上轿。她摸上容渊的手,靠在他耳边,神秘而正经道:“容渊,孤同你坦白件事。”

疑问的眸子望过来。

锐利明透。

白九川的话憋回去。

那些编排好的谎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扯扯嘴角,“到殿里再说罢。”

容渊眉头皱一下,快得好像是错觉。他点点头,心中总有些不安,“好。”

到殿外,下轿,迎过来的掌事在白九川耳边耳语几句。

白九川冲他点头。

二人一个来回,已经完成jiāo流。

关于一件事的jiāo流,容渊一无所知的事。

容渊跟在白九川旁,目光冷淡,手捏成拳。

进殿中,白九川灵光一闪,挥退左右。

容渊颇紧张。被拉到chuáng边,帷幔落下,白九川彻底宽衣解带,束胸解开,容渊的眼睛倏地睁大。

“为了许家。”

白九川顿了顿,将头发也散开,彻底变成女儿家模样,她笑着,“容渊,事已至此,你就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