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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法见他。

在外人面前拉拉手已是极限,再过界便是有失君子之约,沈瑶无地自容。

碧云笑吟吟捉弄她,“哎呀,抱了便罢了,还咬了人家侯爷一口。”

沈瑶:“”

这一日在惶惶中渡过,沈瑶借口身子不舒服也没往老太太那边去。

老太太得知了事情经过,抿嘴轻笑,“定是害躁不好意思来,得了,是我这老婆子对不住她,”吩咐心腹嬷嬷,“去库房取一老参送去六房给瑶瑶补身子。”

沈瑶恨老太太作祟,害她出糗,成婚才两月不到,便折腾出这么多事,接下来两年怕是水深火热,沈瑶心里生了退意,太子该也忘了她吧,是不是可以提前与谢钦商量着“金蝉脱壳”?

这个念头一起,沈瑶便坐不住了,吩咐黎嬷嬷去前院留个信儿,若谢钦回了府便遣人来告诉她。

碧云笑话她,“都这样了,您去寻侯爷作甚?不是送上去挨骂?”

“那不成!”沈瑶信誓旦旦,拍着胸脯,“我沈瑶敢作敢当,既然冒犯了他,必要坦坦荡荡给他认错。”

“大不了和离。”

这一夜谢钦至亥时三刻方回府,沈瑶等得哈欠连连,却还是强撑着困意来到书房寻他。

深夜风微凉,沈瑶一身白裙亭亭立在博挂架一侧,看着谢钦换了一件杭稠直裰出来,面颊仍火辣辣的。

谢钦恍若没发觉她的窘色,在书案后坐了下来,淡声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