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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得多谢阿虞,治了治我这隐疾。”

“要不然,我这身子只怕也就不成气候了。”

话虽如此,可彼此都心知肚明他没有病。

从前也只是单纯地对两具不着片缕的肉虫子交缠起来的画面毫无兴趣,换成任何人都一样。

这让沈欲不由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那是她将他错当成别的男人勾引。

青涩紧张到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彼时却叫他胸腔中产生了莫名的怒意。

于是在将她拖到寝榻上,亲手撕开她的衣裳时,他才明白,那不是怒。

那是来自身体深处几近原始的兴奋。

是一种想要毫无保留的侵丨犯与蹂丨躏,想要将她欺哭。

叫她只能将那双小手颤颤地攀在他的肩上,向他求饶。

所以当时的沈欲颇为谨慎地审视着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兴奋,也并没有放纵自己对她做些什么。

可这厢知虞听到他的话后,心尖更是绷紧得无以复加。

她想,那时关于她给他下药这件事情,虽都是模棱两可,没有直白指出背后之人。

可他方才的话分明也证明了,在他心里一直都清楚,下药的人始终都是她。

她没有开口,只是掌心沁生出冷汗来,心也好似悬挂在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上方。

稍有不慎,就要跌坠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而当下唯一的转机全都只能寄托在知家的那位哥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