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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虞:“……”

这样的手脚冰凉,也只有在受到惊吓时极容易出现……

沈欲他没有 理由不清楚这点。

那么她方才是因为什么事情会害怕成这样?

是因为马车的颠簸,还是因为……宝月看似拙劣却猝不及防的揭穿?

知虞只轻声解释,“我……我是个不易受孕的体质……所以……”

沈欲却蓦地打断。

“我们这才做过几回?”

“阿虞总这样没有信心,倒是显得我怠慢了。”

好似在提醒他日夜操劳,却也该回府操劳操劳他的妻子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从前也不曾像现在这样近亲过阿虞,所以她们方才说你和从前不一样,我竟也看不出来。”

沈欲语气看似漫不经心,“我倒是觉得,阿虞就好似那天边信手摘来的云彩捏成的人。”

“不仅软,还容易出水儿……”

知虞心跳越发快,口中却不得不辩解,“我从前也是这般,只是郎君不肯靠近我罢了……”

沈欲语气不明地道:“是吗?”

可他厌恶从前的她,厌恶到,一靠近,都石更不起来。

这原本是个令人浮想联翩的话题,可却因为背后的某种原因而让马车内的氛围愈发紧绷。

不等知虞想好措辞,沈欲便兀自解释,“想来也是那时在库房里中药的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