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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都是原身身上一直都有的事情,从前都不觉有什么,现在反倒激动起来,岂不怪异?

絮絮甚至都说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无法容忍。

“夫人从前的确也都习惯这些,可……可现在就是不一样了。”

“夫人没做过这些事情,奴婢便不准任何人说。”

知虞见她维护自己,自然不好反驳什么。

担忧的事情得到了疏解,她便低声道:“我又饿了,你这几日也一定还没好好吃过饭吧,我们一起吃点东西……”

絮絮道了句“好”,“那奴婢去准备夫人最喜欢的卤肉片来。”

知虞微微颔首,便瞧她去了。

过会儿外面的管事又送来一剂药,知虞心情好转起来,自也不会故意冷落旁人。

她不由从屋里出来,上前去同对方道过了谢,缓缓道:“我也是听絮絮说,是管事将她送回来的……”

那管事却只是笑了笑,“是奴才送得不假,但夫人该谢的人却不是奴才了。”

说完人就退下。

知虞立在门畔处愣了愣,渐渐猜想到了对方的言下之意。

他是在暗示她该谢沈欲不成?

……

芸苏一回来府里后,便立马跪在了沈蓁榻前与她声泪俱下的认错。

口中一句句都是“为了姑娘”。

沈蓁如何不知,她千错万错都是为了自己。

所以在芸苏被带走时,也曾试图求情。

可芸苏哭得那样惨,那些人都好似没有感情的木头般,将人直接带走。

一整日,芸苏的哭声仿佛都萦绕在沈蓁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