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人能给她那二十六年的青葱时光,也再没有人能让她,心如死灰。

第二天早上傅耳迩醒来后收到了一个电话,是方桀打来的,一共告诉她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加赛项目取消了,第二件事是最后一场新人排名赛向后推迟时间不定,但一旦定了就会马上告诉她。

同时,他还给她放了一个月的假让她在家好好休养不必担心,因为舞蹈社肯定不会开除她的。

傅耳迩向社长道了谢,不必细问也知道是谁的意思。

只是他的情,她注定还不了。

两个月后,

傅耳迩被一个她以为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她的人从警局接了出来。

然后那天下午她似疯了一样的跑到他的家去找他,他不在家电话接不通,她就坐在他家的门口等他。

等到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他终于回来了,她的双脚僵硬发麻连起身都困难,她抱着双膝蜷起自己仰着头,夕阳透过楼道的玻璃窗将他的身影拉得好长,暖红的阳光打在他银白西装与英俊的面庞上,她因泪眼婆娑而看不清他,口中却带着哭腔沙哑执拗反复的不断问他:

“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

两个月前,

楚及尘以为在他对她做了那件事以后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了,起初时就连傅耳迩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直到这天中午她匆忙的跑到他家门口去敲他的门。

敲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楚及尘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她急切的问:

“七七有没有来你这儿?”

“没有”,他答:

“怎么了?”

傅耳迩:“我早上出门时没有带着它也忘记了关门,等我回来时七七就不见了。”

“我已经找了它一整个上午,可还是没有找到,所以我想它是不是来你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