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开始慌了。

眼泪不断的往外溢,那寻常日趴过无数次的胸膛成了她的最深恐惧。

她不断的摇晃头躲他却被他捏住下额禁锢,他的唇很冷,冷到她浑身打颤。

然后在他的唇移到脸颊时,她的哭喊求饶声终于说出口:

“求你!”

“求、求你别碰我……!”

她因哭泣而抽噎,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不完整,他怀里的她抖的不像话,然后……他止住了动作。

沉黑的眸由上而下的看她,她避开眼不敢哭眼泪却还是往下流,因大力挣扎胸腔都快炸了呼吸急促。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不可抑制从他死死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中就能感受的到。

他注意到她吃痛抽气,但困在身下不敢再动,两秒后他松了手腕,起身的同时也扶她坐起。

看着她的惊惧眼眸脸颊柔泪,那一瞬间他想把自己丢到黄浦江喂鱼。

两秒后他重新去抱她,她受惊挣扎,他收紧手腕止住她的动作:

“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也反抗不了不是么?”

她的身子还在抖,除了唇上肆虐的红整张脸都惨白,他叹了口气:

“我不会再碰你了。”

她没动,也没敢看他。

“我送你去医院,那该死的比赛你要是想这个样子参加我就把舞韵杯取消。”

随后他直接抱她起身,走向门口,傅耳迩攥着两侧衣襟的手又紧了紧但没挣扎,在他欺负她之后她竟然还可笑的信他。

他开车带她去了医院,头发花白的医生看了看她的腿让她去照x光,只是在病例上下笔之前又问了句:

“半年内没有要孩子的计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