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不住欢天喜地,皇甫长安一边骂自己犯贱,一边却是忍不住拔腿奔了过去。

听到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南宫重渊颇为凝重的神情转而一喜,几乎是飞快地扭过了脑袋,张嘴就想叫皇甫长安的名字,然而话到嘴边,却是硬生生地顿住了,一直等到皇甫长安走到桌边,南宫重渊才淡淡开口。

“你若再不来,本宫就要走了。”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一颗热切切的小心肝儿,瞬间就凉了一截,只还不肯服输:“你不说是不见不散吗?才等这么一会儿就走,算什么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南宫重渊狐疑地重复了一遍,继而摇头,“本宫没说过这样的话,八成是下人多嘴。”

皇甫长安的小心肝儿顿时又凉了一截,连脸上的笑容看起来都有些僵硬。

“那一百株孔雀草呢?”

“刚刚送到,就在城西的客栈里,你带人直接去取便可。”

左右瞟了一圈,皇甫长安微微压低声音,小声道:“除了你的人之外,还有没有人知道孔雀草的事?”

南宫重渊淡淡一笑。

“没有了,这批孔雀草是托民间的镖局运送的,走的也不是官道,想来不会引起什么的注意。”

皇甫长安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由挑起眉头,将信将疑地反问了一句。

“连皇后也不知道么?”

南宫重渊点点头:“母后的眼线虽然遍布整个皇城,但只要小心避开,也不是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