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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效打掉了他的咸猪手。

“我说胡话?是爷他说胡… …不对,这是爷的吩咐,爷的金口玉言,一个字都没错!”

成彭定在了当场,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找了五年?不找了?!”

冯效点头,小棉子却从旁边凑过了头来,“什么不找了?”

成彭又把话传给了他,小棉子手里端去要清洗的瓷碗差点摔了。

“不找了?那紫檀匣子和玉簪怎么办?爷还要不要了?”

要说不要,爷没吩咐,哪能扔掉?要说要,看这情况,还能要吗?

三个人在这个时候,齐齐想到了江湖人士姜行。

成彭捡了一颗石子,把他从树上弹了下来。

不过这事儿,姜行有些说不清楚了。

小棉子惆怅,“太子爷不开口,奴才又不敢扔,太子爷继续南巡,又或者回宫,奴才也随身带着?”

姜行替他琢磨了一下,“你就带着吧,说不定,还有用?”

… …

任太医听了赵凛的吩咐,直接给程玉酌下了些安神的药,让她定下心神睡上一觉。

这一觉,程玉酌一直睡到第二日天亮之后。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天亮着,一时还以为只是午睡刚睡醒。

可是房中的光影方向,却让她有些迷惑。

她要坐起身来看一眼窗外,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她一眼望去,大吃一惊,赵凛竟然直接走了进来!

程玉酌连忙拉起被子掩起上身,她略微一动,赵凛就发觉了。

“阿娴,你醒了?!”

程玉酌一愣。

… …阿娴?

接着,警惕跟在赵凛后面的刑春也进到了屋子,“姑姑醒了!”

刑春进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