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萧岑都没注意,自己竟然在恳求杨兼,说:“不能让他进来,我谁也不想见!”

杨兼笑了笑,说:“你不是谁也不想见,你是害怕,承认罢河间王,你心里有鬼,害怕见任何人。”

萧岑的身体晃动了一下,“哐当”,身体伴随着锁链,重重的坐倒在地上,整个人瘫软无力,好像一滩烂泥。

杨兼终于满意了,低头看向便宜儿子杨广,说:“乖儿,你现在满意了么?需不需要父父继续蹂躏他?”

杨广眼皮一跳,说:“父皇……顽的开心便是。”

杨广看出来了,甚么替儿子报仇,都是借口,杨兼这是越顽越开心,杨广觉得,让父亲欢心一下也没甚么不好,如果父亲不欢心,很有可能就来蹂躏自己了,蹂躏河间王,总比蹂躏自己要强许多,不是么?

杨兼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揉了揉杨广的小脸蛋儿,入手就像糯米粉团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杨广吃多了糯米面,所以脸蛋儿长得也像是糯米一样,软软糯糯,还挺有弹力,揉起来手感天下第一!

杨兼说:“我儿真体贴。”

河间王萧岑已经从一只高傲不可一世的孔雀,变成了一只彻底斗败的鹌鹑,丢失了羽毛,好像秃尾巴的公鸡,坐倒在地上,眼睛里满满都是落魄,好像一潭死水。

杨兼伸手拉住杨广,一大一小便要离开,哪知道河间王萧岑的眼神突然一动,说:“杨广他不是你的儿子,他甚至不是大隋的血脉,你难道一点子也不介意么?”

杨广听到这里,脚步突然顿住,眯了眯眼目,一双狼目反顾,回头死死盯着萧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