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笑眯眯的说:“朕当然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甚么……”萧岑登时懵了。

便听杨兼还有后话,说:“因着……冤枉你、诬陷你、构陷你,送你坐牢的人,就是朕啊。”

“你……你……”萧岑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似乎没想到杨兼这么爽快便承认了。

杨兼笑着说:“放心好了,你的皇兄也不会来救你,梁主已经知道你用身世要挟太子,想要扳倒他自己做梁主的事情,你的皇兄也不傻,你说他会来救你么?”

“你……”萧岑连说了三个你,几乎变成了结巴,说:“原来是你们构陷于我!?”

杨兼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说:“无错,朕敢作敢当,为何不敢承认?”

萧岑气急了,苍白的脸色涨红,愤怒的说:“你就不怕,我与你玉石俱焚!把杨广的事情全都抖落出去?!”

杨兼慢慢踱步过去,眼神幽幽的凝视着萧岑,露出一个亲和的笑容,说:“怕?你难道不知,朕可是一条疯狗,从没怕过甚么。河间王还是老老实实的在牢狱中呆着罢,管好你的嘴巴,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你心中有数儿,若是让朕听到一句不中听的话,这牢狱死的人不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保不齐……明日或者后日,又死一个,不是么?”

萧岑莫名打了一个寒碜,牙关紧紧咬在一起,却抑制不住微微有些哆嗦。

萧岑惧怕的模样虽然在克制,但是骗不了人,仿佛取悦了杨兼一般,杨兼的笑容扩大了,说:“朕奉劝你一句……嘴巴是用来吃饭的,可别用错在其他地方,追悔莫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