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她突然眼前一亮,好奇道:“怎么?难道你是吃醋了?”

他蹙眉冷斥她,“胡言乱语。”

“阿骥,难不成你也心悦我?”

燕骥深吸口气,跟她说话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声线冷硬,“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些。”

唐轻歌也不恼,又翘着唇角问:“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何如此喜欢你?”

她盯着他,声音低柔,红唇张合着,像是山里蛊惑人的妖精,循循善诱道:“你像我昨日那样,吻我一下,我便告诉你,如何?”

燕骥彻底听不下去,毫不怜惜地大力推开她,起身走到了窗前,背对她而立。

唐轻歌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爱意瞬间消失不见。

“过几日你的伤好些了,便搬来丞相府吧,我也省得每天想法子偷溜出府了。”

她故作轻松道,“你既然能在那样凶险的追杀里活下来,想必身手极好,想要你的命的人恐怕不在少数,我的仇家也不少,我们若是日日呆在一处,说不准就负负得正了呢。”

负负得正?

什么歪理,借口找的倒是清新脱俗。

燕骥觉着好笑,又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去。”

若是搬进丞相府养伤,他打听消息就变得更困难。

他要用最短的时间找回自己的记忆,才不会处处受制于人。

丞相府或许安全,却不便他行事。

唐轻歌自然知晓他自己心里有打量。

不急,总能想到法子,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地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