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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正浓,粉正香,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

有诗有画,却是春花诗词秋月画,任凭哪位正人君子见着,都会变了面色。

刈楚算不上是绝对的“正人君子”,至少,他现在不完全是。

但他还是开了口,瞧着宋景兰方才的落笔之处,再次反驳道:“景兰兄是眼花了么,我瞧着,那并不像是鸳鸯。”

“哦?”宋景兰又挑了眉,目光落到姜娆身上的那件对襟外衫上,“那睿荷不如给我画画,什么才是真正的鸳鸯?”

第057章

刈楚还未来得及吭声,?那人就已将笔塞到了他的手里,?朝姜娆努了努嘴,眼中挟着淡淡的戏谑。

攥紧了笔杆,?他淡淡地瞥了身旁的姜娆一眼,?正见她死死咬着泛白的下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低眉顺眼的模样,格外乖顺。

姜娆知道,?那位“九公子”的意思便是让刈楚在她衣上作画,?对方无论是语气,?或是神态中的轻薄之意都不言而喻。

她的身子,?开始暗暗发起抖来。

只见身侧的男人站得笔直,?轻瞟了连枝粉白的肚兜一眼,一字一顿:“景兰兄,我方才说过了,?这不是鸳鸯。”

“那依睿荷所言,?这是什么呢?”宋景兰锲而不舍,今天就打算和这只“鸳鸯”过不去了。

“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