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陆烨低喝。

“不松！”程川啐了一口，“谁松谁是怂包！”

他这是找揍的节奏。

陆烨气得红了脸，偏体型稍有弱势，挣脱不开。

打破僵局的是慕棠。他在浴室里听出两人要干仗，急急忙忙冲去了肥皂泡沫就出来了。因了脚上不得力，凉鞋有些滑，踉跄一下，差点摔一跤。

两人看到了，都想去扶，结果，对方手脚绊着，齐齐摔了下来。

这摔得那个重。

慕棠不忍去看两人的蠢样，移开目光，慢悠悠走到床边，坐下了。他刚洗了澡，白净的小脸上晕红一片，粉嫩嫩像是新鲜的水蜜桃，惹人垂涎。他的头发还湿着，几滴水顺着侧脸滑进睡衣里。他的格纹睡衣领口有些大，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

陆烨看得口干舌燥，爬起来去喝水。

程川扫了一眼，正想走过去，陆烨把他拉住了，推到了他自己床侧。

“不早了，滚去睡吧。”

程川站在自己床边，思绪还留在那片莹白精致的锁骨上。靠，他这兄弟怎么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了。

很好看的慕棠接过陆烨递过来的毛巾，擦干了头发，躺床上睡了。

陆烨的目光黏在他身上，黏在他床上，见他扯了被子睡了，终是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罢了，他还是背背单词看看书洗洗心灵吧。

慕棠劳累一天，洗了热水澡，睡得十分好。他在半夜时起来上厕所，不想看到某人点了小台灯，正熬夜苦读。他吓得尿都快憋回去了，“你、你怎么还没睡？都几点了？”

他问着，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这也太拼了吧？他高考都没这么拼命。

陆烨听到他的声音，头都没动，继续看书，只道了一句：“嗯，这就要睡了。”

等慕棠解决了小号出来了，他还在埋头苦读。他打了个哈欠，又敬佩又惭愧：“你准备熬到几点啊？”

“再看完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