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正是第一次收服的那颗心脏。

“吞了？”

“不错！如果我猜的不错，狠人当初虽然被杀，肯定也留了不少后手，像我们这种拥有单独意识的并不少，想要重新恢复巅峰，单凭吸收灵气，再来十万年也做不到……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些分散开来的意识，一个个吞噬！”

心脏道：“只要吞噬的足够，就算恢复不了全部实力，也肯定不会差上太多！”

“嗯！”张悬点头。

看到这个指骨也自称狠人，他就猜出这些了。

灵兽中有一种培养强者的方法，和这个差不多，通常会豢养很多，让其自相残杀，最后剩的就是最强者。

狠人知道自己必死，提前留了后手，应该留下了心脏、手指这样的家伙很多，而想要彻底复活，就只能将这些集合在一起，一个个吞噬。

“好，只要效忠于我，不光这个，我还会帮你找到其他的狠人，让你变得越来越强！”张悬淡淡的道。

对他来说谁是狠人无关紧要，只要能够效忠自己，帮自己做事就好。

这个心脏狠人，已经跟随在身边很久了，也经历了不少事情，如果能够彻底驯服，自然最好。

至于那根手指，残杀这么多名师，吞食他们的血肉，就算能够臣服，也绝对不会用。

“效忠？”

心脏沉默。

虽然被困在书籍里，但它的意识始终是哪个驰骋天地，甚至与孔师战斗过的狠人，让其彻底效忠，还是有些难度。

“不错！”也不多说，张悬双手背在身后，任由它自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