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一抬，杨师缓步走了过来：“双青龙阳拳修炼的不错，应该达到小成地步了，如果没看错，你修炼这套武技，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火候了吧！”

莫高远一愣。

双青龙阳拳，虽然修炼的人不多，却也不算生僻，对方能够认出来很正常，可……他修炼了多少年，是怎么看出来的？

有些人，修炼三天就能将武技达到小成，也有些人，沉浸一生都无法前进，自己这套武技只是小成地步，距离大成还有一定距离。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修炼的时间不长……对方却一眼看出二十年的火候，这眼力……太厉害了吧！

心中震撼，态度也变得恭敬下来：“不错，到今天，刚好是二十年零一个月……”

早知道他会这样回答，杨师手掌背在身后，淡淡看过来：“修炼了二十年的武技，却始终徘徊在小成，连大成都没到，你可知道原因？”

“不知……”

莫高远摇头。

其他武技，他全都能很快达到大成地步，就这套拳法，始终进展不大，查阅了不少书籍，都没用。

刚才对方让他打拳，心中一动，才故意打出来，想让其观察，能不能看出症结。

“双青龙阳拳，强大的不在‘龙阳’，而是在‘双青’！”

见他不懂，杨师解释道：“拳怕少壮，棍怕老狼。拳法刚猛，不光是力量充足，更重要的是精气神达到巅峰。因此，所谓的双青，一青在身，一青在心！”

“你修炼这套拳法的时候，如果只有一百岁左右，达到大成不会太久，可惜，一百二十岁才开始修炼，身体不再年轻，气息变得浑浊……想要打出青年才能拥有的刚猛拳法，哪有那么容易！”

“当然，心态上能够年轻，凭借对武技的理解，将这套招数，推演到大成也不难……可惜，你冲击逐空境的时候，出现了变故，导致心理上有着极大阴影，始终无法契合武技的真意！”

“我冲击逐空境出现问题，你……你怎么知道？”

吓了一跳，莫高远再无之前的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