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姜逢木问了:“你一个作者怎么也进来了?”

濮惠抓抓头发,有些尴尬道:“我不是脑子一抽大修文了吗,加了好几条支线,把肤浅的打脸爽文改成了深刻的几世情仇,然后读者们炸了,让我自己瞅瞅我改的破烂玩意儿,我就穿进来了,但经过这么几天,我一看自己改的挺好啊。”

姜逢木:“”

冤有头债有主,褚沅辰的后妈在这儿呢。

她从走一遍长征路的罪魁祸首也在这儿呢。

姜逢木终于发出了振聋发聩的灵魂呐喊:“闲的没事儿你改个屁的文啊!”

濮惠有些心虚的喏喏道:“我要是不改文,你忍心让辰哥含恨而死吗?”

姜逢木面色一僵。

不忍心。

她现在当然不忍心了。

濮惠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姜逢木的手背,苦口婆心道:“但你看现在不也挺好的吗,你和辰哥相亲相爱,整本书里的女人都羡慕你。”

姜逢木琢磨了一下,那倒也是。

濮惠又道:“你看我给你写的家里多有钱,花都花不完,赵本山他老人家说过,人这辈子最最痛苦的事,人活着呢,钱没了。”

也有道理。

濮惠继续道:“而且你长得还美,不会变老,这是多少玻尿酸都打不回来的效果啊!”

一语点醒梦中人。

感情她现在简直太幸福了。

姜逢木哀怨道:“但你为啥把我男人写的那么惨?”

濮惠一摊手:“哪里惨了,我辰哥拥有你的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卧槽。

姜逢木终于知道褚沅辰冷不丁的情话师承在哪儿了。

“姐妹的嘴一直这么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