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章的边缘已经磨得有些褪色了,看的出来戴了很多年了。

也不知道这徽章对他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合上手指,将徽章揣进了褚沅辰的衬衫里。

她的襟袄被扯坏了,现在反倒必须穿着他的衬衫。

姜逢木从床上跳下来,穿好了小皮鞋,也没擦那瓶药,从医务室出来,便径直回了宿舍。

操场是不能去了,哪怕老师批评也只能认了,不然她穿着少督军的衣服到操场听讲,这成何体统。

她在宿舍里把衬衫换下来,去打水洗过了,搭在阳台上晾着,又从皮箱里拿出一件新的外褂换上。

收拾完了一切,她对着镜子看了一眼。

脖颈上的痕迹已经全然消失了,看来勋章的效果过去了。

她一直等了三个小时,姜安如才慢吞吞的从操场回来。

一回来便娇滴滴的朝姜逢木抱怨:“你不知道有多累,整整站了三个小时,我腿都僵了。”

她一抬眼就看到了阳台上晾着的衣服,像打了鸡血一般,拖着疲惫的双腿坐在姜逢木的床头。

“快跟我说说,你和少督军是怎么回事儿?”

姜逢木叹了一口气,颇有些郑重的对姜安如道:“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绝不会连累你们。”

姜安如吓了一跳,喏喏道:“你能出什么事儿啊,我们不都好好的么?”

姜逢木勉强笑了笑:“算了,跟我说说全校大会讲什么了?”

姜安如见她不愿多说,蹙着眉重复全校大会上的消息:“说这周末举办新生晚会,要各个系出节目,每个学生都得参与呢。”

姜逢木脸色有些难看:“这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