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傅严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看着贤王一身白衣,温文儒雅地坐在那里,暗了暗神色,上前行礼,“微臣参见贤王。”

贤王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傅严笑了笑,“傅严起来吧,怎么这么多礼?”

傅严板着脸,硬邦邦地说,“礼不可废。”

“嗤,在宫中呆久了,阿严也变得这么古板了吗?”

傅严没有和贤王继续你来我往,直接说道,“王爷可知,微臣来的目的?”

贤王往后靠了靠,看着面前的傅严,一身青色长袍,长时间与药材打交道,身上带着一股药香味,眉眼青秀,贤王嘴角勾了笑,“阿严不说,本王怎么知道阿严所为何事呢?”

傅严正要开口,贤王又说,“喏,先坐下吧,慢慢说,这么多年不见面,阿严就不想本王?”

傅严脸上的神色僵了僵,随后坐了下来,低着头,没有看他,“微臣想要‘落红’的解药。”

贤王听见傅严的话,挑了挑眉,眼中划过暗色,落红?据他所知,好像只有宫中的珍修仪中了这毒,怎么,来找他的不是雍帝,反而是一个太医?贤王眼中闪过玩味,

“‘落红’的解药?不知阿严和珍修仪是什么关系?”

傅严脸色变了变,眼神冰凉地看着贤王,冷声开口,“珍修仪贵为娘娘,微臣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怎么会和娘娘有关系。”

“哦?”贤王勾了勾嘴角,“那就是阿严看上珍修仪了?”

“王爷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