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姿,你敢!”余答应睁大了双眼,即使她被贬,可到现在为止,别人都只是言语嘲讽,还没有对她动手。

白画上前一步,对这余答应心中也是痛恨,当日如果不是小主有那药物,怕是就栽了,“余答应,今日不同往日,您可管管您那张嘴吧!”

十分用力地打了她三下,结束后,白画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麻木。

旁边的李嫔,见余答应的脸通红,嘴角都要出血,吓得一愣,连忙收敛了眼中的神色,怕这珍淑仪也这样罚她。

“余答应,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这条小路?”看到她神色一变,浅浅一笑,“看来,余答应是想起来了。既然如此,那余答应就在这儿跪上半个时辰吧。”

说完,也不再看她,瞥了一眼李嫔,对着白画说,“我们走。”

张进进来禀报时,雍帝正在养心殿里批奏章,听到这个消息,手中动作一顿,想起那日楚晏姿哭的模样,张口,

“珍淑仪心中不舒服,倒是难怪,”又想到李嫔,和她身边谨容华,皱了皱眉,“珍淑仪小产后,还有意在她面前提起孩子,这李嫔越发没有眼色了。”

张进低着头没有说话,知道他还有下文,果然,就听见雍帝说,

“让李嫔和余答应在自己宫中待几日,抄几遍《金刚经》给太后祈福。”

“是,奴才这就让人去宣旨。”

“等一下!”雍帝叫住了他,

“之前东雨国上供的木槿黛给珍淑仪送几盒过去,”想起楚晏姿身上的桃花体香,“还有那盏桃花架也给她送去。”

又觉得太过显眼,雍帝抬眼想了想,“给颜嫔也送些东西过去。”

张进低头应是,只觉得这同人不同命,和珍淑仪比起来,颜嫔就有些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