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想到紫玉最近的汇报,“珍贵嫔最近除了请安,就一直在自己的宫里忙着绣荷包。”

“还没有绣出来?”从上次他听到宁芜苑中谈话,到今天又过去了一个月,一个荷包她是准备绣成什么样。

“听紫玉说,这两天就要完工了。”

听到这里,雍帝也不知道是该感动于她的一片真心,还是笑她绣个荷包也能这么磨蹭了。

“今日摆驾宁芜苑,我们去看看她到底准备得如何了。”雍帝不知又想到什么,又对这张进嘱咐道,

“对了,先不要去宣旨。”

张进抬头接旨,在心里感慨皇上得恶趣味。

夜,宁芜苑内,楚晏姿正在做最后的工作,雍帝走进来的时候,她刚好完工。

见到雍帝,眼睛一亮,“皇上怎么来了?也没让公公来宣旨,好让嫔妾出去迎您。”说着站起身准备行礼。

雍帝在她行礼前拉起她,“朕就是临时想过来看看你。”雍帝自然不可能说出故意不让太监前来宣旨。

楚晏姿看着他,突然脸色羞红,“皇上,这是嫔妾给您绣的荷包,不好也不许嫌弃。”说完把荷包塞给他,傲娇地转身向内室跑去。

雍帝没有理会她这略带不敬的行为,打开握住荷包的手,仔细地打量,荷包绣得很好,看得出来非常用心,一针一线都密密麻麻的,看不见针脚。

更何况,他知道这娇娃在家里的时候,从未碰过女红,听紫玉说,她刚开始绣荷包的时候,手上扎得都是针眼。

雍帝把荷包放到怀里,走进内室,抱住她,“阿晏这是在害羞?”

“谁害羞了?我没有。”一急,连自称都忘记说了,羞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