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韵抬首看了眼空中的暖阳。

这要换成人间之屑的前任狗男人早就上高速了,老男人说句想她了都这么含蓄。这得亏她大学在种花家留学,不然还听不懂这个隐晦的告白。

她偏要男人说清楚,“想喝茶,还是想我?”

福泽也透过窗户抬头看着空中的暖阳,脑子里不受克制的又想起柔软的红唇,还有比美酒更醉人的甘甜,下意识的回了句:“想下棋了。”

——出息了!

茶韵心头跳了下,有丢丢的心动,继续这个话题谈下去她现在又亲不到远在千里的老男人,干脆又跃了个话题:“谕吉喜欢跳舞嘛?”

福泽那边几乎没有犹豫的道:【喜欢。】

“那下次见面,谕吉跳给我看吧。”

福泽:“……”

这个套路不对。

现在说不喜欢也来不及了,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思考了下他钻了个空子道:【剑舞算吗?】出剑的速度放慢点,动作再花哨点。

——算是跳舞吧?

“勉强算吧。”茶韵没有过多为难,“我会吹笛,可以给你伴奏。”当初与大天狗打赌,赢了鬼笛叶二使用权百年。

笛子也是他教的。

福泽反过来说了句:【我会奏三味线。】

茶韵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跳舞只悦己不悦人,淡淡的回绝了:“可惜我不会跳舞。”随即又丢了个炸弹,“若是在床上起舞倒是可以。”

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