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

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那就只有一个说法能够说明他的镇定——他知道！

当看到温言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温言会做出什么样，所以才会一直这么从容不迫。

可是……他该是有多么缜密的心思，会做到这样的地步……

穆然背部一阵寒凉，汗毛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

整个人有些惶恐。

温言刷的抬头，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球微微凸出，看起来有些骇人：“是你，是你对不对！”

他喘着粗气，双目瞪圆，满是恨意的等着温如玉。

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似是恨不得将温如玉给咬个稀巴烂。

“是你，一定是你！你小时候就爱跟我作对——”温言声音如同砂石摩擦一般，有些刺耳。

温如玉表情连变都没有变过，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看着他。

脸上还挂着如同往常一般的温和笑容。

“啊！”温言突的崩溃的大叫了一声。

似是为了宣泄自己的怒气和满腹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