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爽啊……

卫凉遮住眼底的嘲讽。

柳青云啊柳青云……你看看你多失败？

教出来的这么一帮子队员，不是怂货就是有异心的……

可惜了，他现在还不能暴露。

不然所有的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

“没什么呀。”卫凉抬头，笑的天真无邪，“只是觉得这样很好。”

高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和往常一样便只冷冷的哼了声：“算你识相。”

等到一行人再次出去，卫凉这才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唇角的笑容轻轻扯着，眸子闪烁着诡谲莫名的光。

他拿着手机，看着手机中刚刚视频通话截下来的画面，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看起来像是在抚摸穆然的脸颊一样：“这么失败的你，若是没了我，可怎么活？”

卫凉已然将穆然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正在打开电脑的穆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