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味是偏凉的，清新淡雅的香。

就像是雪的味道一样。

每每闻到这个味道，季慕寒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烦躁的思绪消退了不少，那种克制不住的也减轻了不少。

季慕寒在穆然的耳边低低的笑了笑，他嗓音有些哑：“小言，皇兄爱你。”

满是爱意的低喃声，夹杂着偏执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季慕寒轻轻地在穆然的脸上印上了一个吻，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睡觉。

被迫装睡的穆然，更加的想哭了。

自从他十三岁那年，季慕寒整个人就有点不对劲。

他总是喜欢在他躺下入睡的时候，和他说一句非常吓人的，让人听了心里就有些发毛的话语，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温柔的亲他一下。

穆然在第一次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因为那里有人是一躺下就睡得？

但是季慕寒这个英明无比的憨憨，从来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觉，哪里知道这么浅显易懂的答案？

所以，穆然一直都是知道的。

而且，他也在那一天，明显的感受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