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璟嘶了口气,安抚的揉着他的后脑勺,等待他发泄完才低笑道:“生气了?”

路天星不说话。

樊云璟又笑了,从额间亲到唇角,声音沙哑道:“我明天不一定能去片场,再给我亲一口好不好?”

路天星别扭道:“疼。”

“是我不好。”樊云璟微微偏头,唇角的吻逐渐落在唇上,他说:“这次我温柔点。”

……

等路天星下车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樊云璟说温柔是真的温柔,就是时间特别特别长,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一样,要不是路天星跑得快说不定就不是唇肿的结果了。

钱朗正坐在客厅等他,瞥见他进来视线瞬间凝固,死死地盯着他。

路天星下意识低头,靠帽檐遮去自己的神色,匆匆上楼。

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钱朗心痛不已,总以一种自家好白菜被拱了的错觉……哦,也许不是错觉。

难受。

第二天拍戏樊云璟果然没来 ,路天星拍戏途中收到了他的消息,据说项目很严峻似乎还要出国两天。

他说:“少亲了两口,回来补上。”

路天星:“……”

不要脸!!

虽然樊云璟不在,但是剧组经过整顿后风气愈发和谐,路天星一个人也待得舒服,闲暇时余就抱着道具组的古筝研究琴弦。

他左耳戴着耳机听声源,右耳露在外面听琴弦,因为有基础断断续续一天下来也会了一小节。路天星反复练习,从生疏到熟练,还被导演夸赞好听,特意准备乐谱让他学习临时加拍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