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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叹了口气:“他李长安太子太保的身份,是先帝亲封的,就连羽林卫右营,也是先帝自己交到他手里的,如今先帝殡天不过三个月,咱们没必要去得罪他。”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沈宽。

“吃力不讨好……”

沈宽才是如今尚书台的主事人,这位左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缓缓开口:“公羊兄,我等并不是要去得罪他,今日是我亲自去请他来尚书台说话,而且是我们三个人都在场,好声好气的与他说话。”

“我们甚至没有提起半句关于禁军右营的事情,只说升官太傅的事。”

身为首相,沈宽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即便如此,他还是拂袖而去了。”

监察御史严守拙沉默无语。

公羊舒无奈地说道:“他年纪轻,脾气大一些也是正常的……”

“那也未免太大了一些。”

沈宽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他低头道:“西南的诸多文书,我看过,公羊兄自然也看过,他李长安与西南不清不楚,甚至互相勾联,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先帝曾经拿他下过大理寺,就是因为西南的事情,奈何先帝的身子出了问题,最终不得不大事化小,不了了之。”

“我等,手段自然不及先帝。”

沈宽微微低头,缓缓开口:“但是我等也不能让他李长安,一边勾结西南叛逆,一边手握京畿命脉!”

“无论如何,陛下亲政之前,我等必须交还给陛下一个清清朗朗的大晋。”

曾经在承德朝任大理寺卿的御史大夫严守拙,看了沈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