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有我苦。”珺帆眯着眼。
未晞品着口中淡淡的药苦:“你小时候大抵也就是这般欺负我了。”
她不记得,但想来也无非就是这样了。
珺帆趴在桌上,只用两只眼睛瞧着她。
“那也得小未晞甘愿啊。”
“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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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提报证据,朝中重臣被杀一案,乃是与骆斯年有关。
骆祺然在朝堂之上故作惊叹,甚至替骆斯年说了不少好话。
可证据确凿,谁也保不住骆斯年。
东洛王看着骆斯年,眼中是浓浓的失望。
“你太让孤王失望了。”东洛王看着骆斯年。
骆斯年对上他的目光,仰头笑了:“你此时又何必装做这副模样?兄弟情深?当年手刃三王兄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将五姐远嫁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吧?”
“是不是我指使的,王上心里清楚的很,借我的手铲除这些人,是不是很好?”
“拖下去,打入天牢。”东洛王的眼神渐渐冷了。
他终究是一个君王,容不得他人说些是非。
更不能说那些肮脏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