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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珺帆小心的将画放回案上:“沛凝,本宫记得,公冶曾经铸过一把剑,名为蒹葭是吗?”

“是,公冶先生说此剑是他毕生心血之作。”秦沛凝老实的回答。

李珺帆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公冶先生曾欠本宫一个人情,既然如此便向他讨要一下此剑。”

秦沛凝:“”

“殿下并不使剑。”

李珺帆勾唇一笑:“本宫自然有用。”

秦沛凝觉得她已经猜出了长公主殿下所谓的用处是什么了。

李珺帆亲自将那幅画带到书房,随后又去了阳曜的院子。

听说长公主连日来大半个月都是宿在阳曜院中,倒是一时让那些个男宠们吃足了醋。

而事实只有阳曜自己知道,这位长公主每日找他做些什么。

昨日是要他学着跳舞,今日让他学着那兰陵王一般。

而她自己却是喝着酒,看着他,可眼里却从未有他。

至于夜宿更是个笑话,这位长公主可从未在他这宿过。

第一日,这位长公主便喂他喝下一杯美酒,笑盈盈的挑着他的下巴说到:“本宫不喜欢多嘴的人,只要听话,解药每月会给的。”

之后,便从来都是在他这坐一会,便离去了,至于去向,谁又敢问。

谣传的所谓宠爱,在阳曜自己听来不过是个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