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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正捻起白子,落下,在黑子炸开的声音里,说道:

“为师还得多谢你们父子,助我剜去贞德这块毒瘤。不然我还真拿贞德没有办法。”

许平峰没有捻黑子,低头望着棋盘里的白子,道:

“监正老师,这些年不断的复盘、分析当年武宗起事的经过,有两件事我始终没想明白,当年武宗皇帝起事颇为仓促,远不及如今的云州,万事俱备。

“可师祖却应对的极为仓促,似乎没有预料到您会造反。

“我不知道他是否故意视为不见,若不是,那就有意思了,身为天命师的师祖,是如何被你瞒天过海的?术士的屏蔽天机也好,斗转星移也罢,都只能屏蔽一时,屏蔽一物。

“但天命师是能望穿未来的,即使屏蔽的了一时,也屏蔽不了一世。监正老师,您是怎么做到的呢。”

说到这里,许平峰眼里闪过诡谲的光:

“因为你是守门人,这就是您能真正弑师的原因吧。”

监正深深的看着他。

“可你是守门人的话,初代又是什么?”

低沉的声音从监正身后响起,不知何时,那里出现了一只白鳞鹿角,鳄唇狮鬃的巨兽。

……

咚!咚!咚!

松山县,鼓声如雷。

民兵在城头奔走,搬运来一桶桶火油、檑木,承装火炮的箱子,以及弩箭。

火炮手动作迅捷的调整射击角度,弓弩手拎着一袋袋箭囊放在脚边,守军全部动员起来,有条不紊的做着各自的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