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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新年单手按剑,来回奔走,指挥着士卒补位,指挥着民兵清理尸体、救治伤员。

这些事不是非他不可,却又非他莫属。

身为松山县最高指挥官,他只要站在城头与士卒并肩作战,守军们就永远不会动摇。

攻防战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敌军抛下一地尸体后,溃败撤离。

……

南疆。

水潭边,洛玉衡披着羽衣,坐在岸边光洁的石上,屁股底下垫着许七安的袍子。

羽衣下摆,探出莹白匀称的小脚,浸泡在冰凉的潭水里。

她脸颊红晕未退,妙目微眯,不知道是在享受清凉的潭水,还是春潮汹涌后的余韵。

许七安站在水潭里,伸手捞起洁白的,绣莲花图案的肚兜,拿在手里把玩。

洛玉衡比潭水还要清澈的眼波,扫了他一眼,闪过不易察觉的羞赧。

许七安指肚摩挲着材质顺滑的肚兜,回味着方才细腻柔软的触感,笑嘻嘻道:

“国师,你会怀孕吗?”

洛玉衡眼神一冷,脸颊却泛起红晕,白玉般的脚丫子一踢,“哗啦”,水花宛如世间最犀利的剑气,劈头盖脑的撞在小银锣脸上。

许七安面皮火辣辣的疼痛。

洛玉衡冷哼道:“你我之间只是交易,我借你平息业火,你可借我战力。子嗣之事,想都别想。”

说完,见他盯着自己小腹看,羞怒之情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