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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风气,律法是严令禁止,但官府对此通常是睁只眼闭只眼,采取默许态度。

许七安再次审视小妇人,确实长的标致,气质柔柔弱弱,很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慕南栀频频用目光示意,询问许七安如此处理小妇人。

“你丈夫欠那个朱二多少银子?”

小妇人抬头,怯怯的看他一眼,低声道:“三十两。”

三十两银子不少了,在京城,这是殷实人口一年的收入。而在富阳县这样的小县城,三十两银子足够买一个大宅子。

不过赌钱的话,就不能这么算了。

如果小妇人没有骗人,朱二和赌坊串通杀猪,那么三十两银子其实是一分都没出,空手套白狼,套了一个娇媚的良家小妇人。

老汉低声道:“这个朱二是县里臭名昭著的大混子,与县长的内侄是拜把子的交情。手底下养着几十号人。县里最热闹的那片街,都要给他交保护费。

“不满他的人很多,但害怕他的人更多。上头有县长罩着,他可以无法无天。”

而且还很聪明,会有“合理”的手段欺男霸女……许七安心里补充了一句。

“俗话说好人做到底,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你丈夫欠朱二的三十两,我们替你还了,你回去和你丈夫继续过日子。

“二,契约不合律法,我替你摆平,但你要和你丈夫和离。事后给你一笔银子,你回娘家也好,去别处也罢,都随你。”

小妇人垂着头,细声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还能回娘家,小女子是本地人,出了县,哪里去讨生活?”

许七安知道,她选择了第一种。

当即给小妇人留了三十两银子,牵着小母马和慕南栀离开老汉家。

“后续有什么问题,到县城最好的客栈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