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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孙尚书,他已经被姓许的作诗骂过两次。

许七安?他就是楚州屠城案时的许七安,听曹国公说,是郑兴怀的支持者……阙永修皱了皱眉,诸公话里的意思,此人堵过一次午门?

许七安环顾群臣,目光平静:“哪个是阙永修?还有曹国公,你们俩出来。”

曹国公皱了皱眉,不祥预感更甚。

“呵,这人竟如此胆大包天,这是想骂我吗?以为有魏渊做靠山,以为骂过文官一次,就可以骂我?”

护国公阙永修嗤笑一声,眼神阴冷:“当本公和那些文官一样,只会动嘴皮子?”

曹国公沉声道:“这人修为不弱,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阙永修嗤之以鼻,忽然说道:“你说我在这里斩了他,陛下会不会怪罪?”

闻言,曹国公也露出笑容,“只要你能激他动手,他便必死无疑,嗯,这小子仗着有魏渊撑腰,在京城肆无忌惮,耀武扬威。”

“那是他没遇见我,本公沙场征战多年,最喜欢折磨这种刺头。”

阙永修冷笑着,与曹国公并肩,走到了群臣之前,望着拄刀而立的年轻人,打趣道:

“本公便是你要找的人。怎么,要骂人啊?听说你许七安很能作诗,倒是给本公来一首,说不得本公也能名垂青史呢。”

阙永修和曹国公大笑起来。

言罢,见拄刀的年轻人巍然不动,阙永修觉得火候不到,继续嘲讽:

“魏公,你这教人的水准不够啊。瞧瞧这没规矩的小子,擅闯午门,无法无天,如果你不会教,那本公替你教一教如何?”

魏渊沉默不语,无言的看着许七安。

“我今天不骂人,”许七安叹息一声:“我是来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