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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放榜之后,便与同窗整日流连青楼、教坊司、酒楼,借酒浇愁。

“他何时有这等诗才?”

这个疑惑始终困扰了朱退之,身为同窗兼竞争对手,许辞旧几斤几两,他还不知?

策问和经义确实堪称一流,但诗词写的平平无奇,朱退之自信,论诗词,十个许辞旧也不如自己。

“想不到啊,今年春闱的会元,竟被你们云鹿书院的许辞旧夺了去。”

一位国子监的学子感慨道:“这对我们国子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若是换成以前,那还不闹翻天去。

“可是,如果是许辞旧,那大家都服气。”

另一位国子监学子直接摇头吟诵:“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每次回味这首诗,都让人内心激荡起万丈豪情,任何艰难险阻,不过尔尔。哈哈哈,喝酒喝酒。”

云鹿书院的学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许辞旧高中“会元”,他们身为云鹿书院的学子,脸上倍感光荣。

唯有朱退之沉默不语,闷头喝酒。

这时,国子监一位没有说话的年轻学子,瞥了眼朱退之,笑道:“朱兄似乎不太高兴?”

朱退之看了他一眼,此人姓刘,单名一个珏字,很擅长交际,并不因为自身是国子监的学生,而对云鹿书院的学生恶语相向。

在京城年轻学子里,人脉极广,此人与自己一样,春闱落榜了。

朱退之不答,摆摆手,继续喝酒。

刘珏不以为意,铁了心要把朱退之拉进话题里,问道:“许会元有此等诗才,为何之前平平无奇,从未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