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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廷风看了他一眼,摇头:“别给头儿惹事。”

虽同为银锣,可人家的父亲是金锣,背靠参天大树,不是李玉春能招惹的。

宋廷风接着说:“算了吧,下次见到他绕着走,只能认栽。”

我会去告状的,不过不是春哥,是魏爸爸……许七安撸下袖管。

所谓抄家,与许七安想象中的不同,没有乒乒乓乓的打砸声。相反,白役和铜锣们显得小心翼翼。

书房里某个角落里的花瓶,可能是值几十上百两的上好瓷器;用来摆放物件的小案几,或许就值好几两银子。

突然,前厅的三人听见了女子尖锐的哭喊声和哀求声。

“怎么回事?”许七安脸色一变,扭头看向宋廷风:“文书上说,只抄家不连坐。”

文书上对户部程主事的判决结果是,抄家和流放,没有提家人连坐。

也就是说,家人顶多是被赶出府,他们并没有犯罪。

宋廷风支支吾吾道:“许是府中女眷生的漂亮吧……他们想玩玩……这种事也是常有的。”

“狗屁!”许七安骂了一声,大步奔向后院。

后院里,女子尖锐的哭喊声在多个房间里传来,伴随着男人的淫笑声。

“砰!”

许七安就近原则,踢开一间房的门,看见一位面生的铜锣正在撕扯妇人的衣裙。

那妇人五官端庄,皮肤白皙,上身只剩一间荷色肚兜,绝望的哭喊着。

铜锣给吓了一跳,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要是再晚一些,岂不是要吓出毛病,他恼怒的回头看向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