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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七安拿着两份供词去了内堂。

朱县令左手端着茶盏,右手一卷书,低头看着,见许七安进来,便放下书和茶:“如何?”

许七安将两张供词放在桌上:“幸不辱命。”

朱县令立刻抓起供词,抖了抖纸张,仔细查阅后,拍案大怒:“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老朱感觉自己读书人的三观遭到了挑战。

愤怒之后,他又看向许七安,对这小子的印象好到了极点。

“宁宴,本官会记你一功,好本事。”

“都是大人教导有方,小人耳濡目染,才学了些微末伎俩。”许七安一发彩虹屁丢过去。

朱县令神情大悦。

……

申初散值,王捕头表示要请客喝酒,带着八名快班的快手去了酒馆。

银本位物价稳定,一钱银子就能在大酒楼订一桌丰盛的晚宴。何况是酒馆。

因为神乎其技的推理,以及更叫人拍案叫绝的审问,许七安成了主角儿,连王捕头都像他请教审讯的过程。

“那女人性格软,经不起吓,其实也没啥大不了。”许七安老油条了,绝不夸自己,不脱离群众。但王捕头和同僚们听的非常过瘾,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殷勤的给许七安敬酒。

酒过三巡,大老爷们之间的话题,不可避免的转向了青楼和勾栏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