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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不知呀。”

“世上还有师父不知道的东西?”

“太多太多。”白衣老者笑呵呵道:“师父不知道十九年前那几个小偷去了哪里。”

“您总说十九年前的小贼可恨,可也不告诉我,他们是谁,偷走了什么。”

白衣老者起身,站在八角台边缘,唉声叹气:“偷走的东西了不得啊。”

“那您知道假银子是谁炼制的吗。”司天监是术士体系的发源地,天底下的炼金术师,即使不是出身司天监,也必定和司天监有渊源。

税银案背后,有一个炼金术师参与其中,且炼出了这种奇物,绝非泛泛之辈。

“为师自然是知道的。”

……

小院,正屋。

许七安躺在床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皓月,直愣愣的盯着纵横交错的房梁。

他在为自己的前程担忧,有些惶恐茫然,又有些热血沸腾。

凭我身为九年制义务教育出产的优质品,脑子里的知识全是挂。

轻易就能在落后的君主制社会里脱颖而出,成为最秀的一枝花。

然而,皇权至上的社会,往往意味着人权无法保障,今天会所嫩模,明天充军流放。

这是让任何一个现代人都会倍感忧愁的现象。

想着想着,许七安便睡着了,醒来时天光大亮,他穿好玄色公差服,系好腰带,束好长发,再把朴刀挂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