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兰冷笑了一声，“当然，那个狗东西贪心不足，居然把你送到京城，妄想攀上凌家这门高枝。要不是他，嫁进凌家的不可能是你，而是我家明珠。”

乔鹿的血液轰地往头顶冲，她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一枪杀了眼前这个恶毒的老太婆。

“就因为这个，你杀了他？”

“当然。你应该庆幸我只是让人把他给撞死的，至少保留了全尸。不过……啧。”

成心兰摇头，眼神轻蔑又嘲弄地盯着乔鹿那张气的发紫发红的小脸蛋儿。

“不过这事儿也得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除掉那个狗东西。听说你早就和他恩断义绝，斩断父女关系了，怎么？你现在倒是心疼他了？”

乔鹿揪着衣服，指关节隐隐泛白。

她充满仇恨的眼睛等着老太婆，“杀人偿命，老太太，你就不怕有报应吗？”

“报应？”老太婆笑了，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你可听说过一句话？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你外祖母悄悄地死在了我的手上，我还不是风光了一辈子。再说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以为你会感激我除掉了乔恩泰，毕竟他也是残害你母亲的凶手之一。”

“你……”

乔鹿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或者肃杀之气，走到老太婆的面前。

她冰冷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剜着成心兰。

“老太太，你说的对，乔恩泰的确是残害我母亲的凶手，他死不足惜。”

成心兰愣了一下，她从这丫头的眼底看到如血般的残忍。

不知怎的，她忽然感觉背脊一凉，心中冒上一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