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地重复了一遍：“那到底是不是他指使你的啊？”

“不是。”

乔鹿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

凌少尘说：“那天面试的时候，我只是特别惊讶，所以故意留下了你。”

乔鹿都快哭了。

“现在好了，你哥知道我还在京城，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安啦。放心，他不会那么对你的。”

这话凌少尘说出来是一个意思，入了乔鹿的耳朵，是另外一个意思。

在她的理解里，她以为凌少尘是说：

我哥早就不喜欢你了，他不会把你当一回事的。

乔鹿的心瞬间闷疼了一下。

她低下头，又问：“话说……你哥当初不是和白薇薇在一起么？怎么又和楚心若在一起了？”

“白薇薇？”

凌少尘愣了愣，“你难道不知道么？白薇薇她……不在了。”

不在了？

乔鹿猛地抬头，浑身汗毛竖起，头发发麻。

她震惊道：“什么叫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