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之后的乔鹿，果然是个小孩子。

一听到凌莫寒说他来搞定，顿时安静了下来，双手老老实实地勾着他的脖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你要怎么办？”

凌莫寒再次失笑出声，他左手扣着她的纤腰，右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三个愿望，一个，希望我永远喜欢你，一个，希望你做错事后我不会怪你，还有一个，希望永远和我在一起，对不对？”

“嗯嗯。”乔鹿模样傻fufu地点头。

凌莫寒勾唇，眼底泛起宠溺的光。

“圣诞老人不帮你实现，我来帮你实现，好不好？我答应你，以后我永远永远都喜欢你，不管你做错任何人，都不会怪你。还有，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低头，温柔地啄了下她的小嘴，“这样可以嘛？”

乔鹿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蝉翼般脆弱地扑闪了几下。

倏地，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涌上眼眶。

“你说的都是真的？”

凌莫寒促狭地眯了眯眼，深邃的五官温柔的像南方的风雨，让乔鹿疯狂着迷。

“当然。”

乔鹿撅了撅小嘴，红扑扑的小脸上露出了笑容。

“拉钩，不许骗我。你要是骗我，我就诅咒你……”

凌莫寒玩味地问：“诅咒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