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耐心，已经冷却了。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道：“凌莫寒，你能不能别这样？你有话就直说。”

凌莫寒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

乔鹿终于看见了他的正脸，结着冰霜，刮着寒风。

他冰冷地看着她，墨色的瞳孔，像要把她吞了似的。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静静地看了她几秒钟，然后侧身，与她擦肩而过。

这一过程，他的唇瓣始终紧紧地抿着，没有说过一句话。

接着，他走到门口，拉开门，送了她两个字：“出去。”

乔鹿咬牙：“你妹。”

“我妹不是你？”

“你……”小舌头差点被自己给咬断。“出去就出去，我还不爱搭理你呢。”

乔鹿气呼呼地走出去，推门回到自己房间。

“嘭——”两扇门，同时被甩上，发出震天响。

次日，当乔鹿打着哈欠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看见凌莫寒不在。

她随口问了一句吴叔：“凌莫寒还没起床？”

吴叔掉冷汗，“少爷他已经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