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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念起了一张折叠的纸。

“这是何情薄的香方?”

程玉酌反倒不记得匣子里还有何情薄的香方,过来看了一眼。

“咦?”

“怎么了?”赵凛拉了她问她,“这香方不是你的?瞧着字迹不像。我倒是忘了问你,这偏僻的香,你是从何得知的?”

“我是从前在家中便知道这方子,我家中常用此香,家父尤其喜爱… …”

程玉酌说完,看住了手上的方子,“可这方子不是我的,是于姑娘的。”

赵凛并不晓得于姑娘是谁。

程玉酌低声告诉了他。

“… …本说要封为于选侍,可她无福,当晚就没了,没封选侍,更没有提上一等品级,我想,早已没有人记得她了。”

只是程玉酌念旧,还留有当年和于姑娘相交的旧物。

她看着那张何情薄的香方。

“于姑娘本不知何情薄,若是我没记错,好似是后来从一位宫里老嬷嬷手中得来的。她问我是否与我家中所用何情薄香料配比一样,这才写了一份

给我… …是一样的,只是不晓得这香从何而来。”

程玉酌又将香方收了起来,转眼却见赵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太子爷,怎么了?”

赵凛道,“当年为了寻你,我将宫中翻了三遍不止,后来冯效他们查到,有位荣养的老嬷嬷手里有何情薄,只不过那时我已有了你,便没有再问。阿娴可要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