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获是不是根本就知道我是公主!故意装作不认识?!”
两个侍卫可回答不上来了。
然而程获也已经走远了。
赵心瑜也没法找他再问个清楚,跺脚气了一番,心不甘情不愿地又回了宫。
京城下了一场雨,连着好几日。
雨晴的那日,厌真生被袁白彦等一行几十官兵押送进了京。
对厌真生的处置,在朝中的讨论已经达到。
赵凛上朝听着朝臣不停地劝皇上,而皇上显然是压着脾气,却不曾松口,非要将厌真生凌迟再挂城楼示众。
“… …皇上三思,此等事情实在太过,江南读书人已经联名上书,说好歹让那厌真生死个安稳。”
皇上冷笑,赵凛看过去,看到他父皇眼中轻蔑与决心,听他父皇幽幽道:
“江南读书人可真是忙碌,今岁秋闱在即,他们竟围着一个写书的转,这般得闲,可见不把科举放在眼中,不若将今年秋闱免了,让他们闹个够!”
这话一出,朝中哗然。
赵凛意外看了他父皇一眼,不动声色地等着朝臣阻拦。
朝廷果然开始阻拦,“… …江南读书人历来在朝中是半个中流砥柱,此举不妥,皇上万
万不可呀!”
接着又是一番劝解。
皇上稳坐上方,“既是不可,便让他们都老实些,不要为一个图谋不轨的写书人搭上多年寒窗苦读之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