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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失血太多已经脚底打晃。

魏丹菱让小厮趁他不备捆了他,才将他弄上马车,而他已经晕了过去。

… …

“我那时便晓得,他要同朝廷作对到底了!”

魏丹菱落了泪,程玉酌在旁叹气。

“他这样作对,又有什么好处呢?朝廷不会因为这个给穆翰林清白。”

正如她的父亲因此被贬病逝一样,只要皇上不开口,罪名是定死的。

可魏丹菱却说,“弦哥不是为了这个闹下去的,他是想要试出来,到底他父亲被抓进牢狱,是因为什么。”

程玉酌不解,文字狱自然是因为说了危及皇权的话。

魏丹菱压低了声音,“弦哥的父亲,不是在牢里病逝的,是被人毒害了,因为没有证据证明他危及皇权,却又不能放了他,所以被害了!”

程玉酌讶然。

魏丹菱声音压得更低了。

“姑姑,实不相瞒,弦哥曾告诉我,他父亲之所以做那首美人辞,是因为一封信。”

程玉酌眼皮跳了一下。

“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