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委屈巴巴,“你怎么又自称奴婢了?明明方才不是这般的。”
程玉酌叹气,方才她是被他吓到了,再不利落解释清楚,他要吃人了。
她不免闷声道,“太子爷那般着急,奴婢一时不顾的,僭越了。”
赵凛更委屈了,听出她这是生气了。
他轻轻拉了她的手指,坐到她身边,“阿娴,对不起,是我犯了急躁乱想的毛病。”
程玉酌低着头不说话,赵凛却想到了她那时急急分辨说的话——
“我真没有要逃开,我只是过来上香。”
假死药不是用在她身上,她真的没有要逃开。
赵凛不知怎么,竟然觉得丝丝的安心。
他又多拉了她几根手指,最后将她的手握在了手中,她没有反抗,只是轻颤着,他握紧了她。
“阿娴,你其实,已经不那么想逃开我了,是不是?”
程玉酌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着他的问题。
从程获提及要用假死药之后这些日子,她确实没有想过,要把假死药用在自己身上。
他对她到底是怎样的心意她清楚,而她自己对他又是怎么样的心意,好像已经不受她的掌控了。
程玉酌没有言语,赵凛却在她手下的轻颤渐渐消解下去时,好像听到了答案。
他轻轻松开她的手,递了药粉到她唇边。
“阿娴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