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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太医答应下来,着实研究了好几日,今日程玉酌过去,已经有些成效了。

“这药老夫找人试了,一般而言是醒不过来的,不过也有些负效用,多半会对身子有些害处,比之前要厉害,最好给身子康健的人用,老弱病残孕便算了。”

程玉酌记下了,细细收好了药。

这日,赵凛同人议事,商议关于以追击流寇的名义调兵一事。

可他忙了半日,回到院中却不见了程玉酌。

赵凛问冯效,“

程姑姑呢?”

冯效连忙道是薛远来了,程玉酌不便在此见薛远,便出门去了。

赵凛问了可让人跟着,怎么还不回来。

冯效也觉得有些奇怪,“是有些时候了,为何还不回来?”

赵凛皱了眉,正要让人去寻,正好任太医过来了。

今日是赵凛请脉的日子,任太医按照往常来请脉。

赵凛只好一边让冯效去找人,一边由任太医诊脉看伤。

“太子爷身子康健,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浅伤再用些去疤的膏子。”

赵凛并不太在意伤痕,只是说,“太医回头也替程司珍诊脉瞧瞧,孤见她有些心浮气躁。”

任太医倒是,“臣昨日便给司珍瞧过了,司珍思虑颇多,神思不定,担惊受怕的,臣也开了药方。”